苏姓与中原历史渊源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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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通过对历史文献与考古资料的研究, 本文特别强调中原地区与苏姓起源及播迁有着密切的关系。 河南的辉县、温县、洛阳、固始、开封、许昌和郏县对于苏姓寻根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中原地区是中国古代文明的发祥地之一, 、经济和文化的中心, 许许多多著名的历史人物曾在块土地上留下了自己的足迹。 以苏洵、苏轼、苏辙和苏颂、苏易简等人而闻名中外的苏氏家族也曾在这里繁衍生息, 在中国古代的各个时期, 中原与苏氏家族有着难解之缘。

一、辉县苏门山 :苏氏的历史从这里起步

辉县位于河南省北中部, 北依太行, 南近黄河。 辉县古称共国, 不仅为共工氏的发源地, 而且是共伯和执政的中国历史确切纪年的起点。《左传·隐公元年》 记载了发生于郑国宫廷中的“ 郑伯克段于鄢” 的故事, 郑伯之弟事败后便逃到了“ 共” , 史称“ 共叔段” 。 因此辉县不仅成了段姓的起源地, 也是洪、龚、共、凡、茅等姓氏的起源地。 辉县的百泉苏门山, 山清水秀, 风景如画, 素有中原小江南之称。 这里松柏苍翠, 亭台舒落、泉水清滢, 早已见诸于先秦典籍之中, 历代许多名人如孙登、稽康、邵雍、姚枢、耶律楚材、孙奇逢、袁世凯、徐世昌、冯玉祥等都曾在这里寓居或讲学, 留下了许多传说和古迹。 尤其是宋代, 这里离京师开封不远, 许多文人墨客在这里留连忘返, 著名才子苏东坡在这里留有“ 苏门山涌金亭” 的墨迹, 并写了“ 啸台” 诗一首, 以作纪念。

苏氏起源于苏门山，那已是十分久远的事情了。《自叙芦山苏氏族谱序》 云:“ 予苏氏之先, 出自黄帝四妃, 二十五子, 其得姓者十四, 西陵氏之女嫘祖, 生昌意娶蜀山氏之女曰昌仆, 生子颛顼。” 中华苏氏系黄帝、颛顼之后, 而苏氏得姓是在夏代中叶。《元和姓篡》 卷三载:“ 苏, 颛顼、祝融之后, 陆终生昆吾, 封苏。”《公本竹书纪书》 云:“ 帝芬三十三年, 封昆吾氏子于有苏。” 因此昆吾公是苏氏公认的始祖。关于苏姓起源问题虽然有邺城说、济源说以及温县说, 但著名中华源流史专家何光岳先生首次提出了“ 苏的地点在今河南辉县西的苏岭, 又叫苏门山” 的观点, [ 1] 我们则从各个方面综合论证了“苏姓源于苏门山” 的学术观点。[2] 实际上汉字“ 苏”便是一个活的化石,《说文·竹部》曰:“ 苏, 桂荏也,从竹, 苏声。” :“ 苏” , 桂荏, 释竹文,《内则》注曰, 芗苏, 荏之属也。《方言》 曰, 苏亦荏也, 关之东西或谓之苏 , 或谓之荏。 郭璞曰, 苏, 荏类。 是则析言之则苏荏二物, 统言则不别也。 桂荏, 今之紫苏。 苏草可作熟食鱼肉的佐料 , 至今仍为中药, 吃后使人得以觉醒, 回温, 为“ 复苏” 之词的原发意。 苏(苏)字的金文是一个较大的“ 鱼” 字, 而“ 禾” 字仅占三分之一, 说明这是一个近水生活以苏草为图腾的部族,而百泉苏门山的自然环境与之极为相近,《 诗经·泉水》 有 “ 彼彼泉水”的记载 ,《荀子·儒效》记载武山伐纣时, 有“ 朝食于戚, 暮宿于百泉” 的文字, 说明百泉在先秦时便有一定的名气, 西晋时著名隐士孙登自号“ 苏门先生” , 《晋书·阮籍传》 中有“籍常于苏门山遇孙登。 与商略终古及栖神导气之术, 登皆不应” 。 又“ 籍康常药游山泽, 会其得意, 忽焉忘反,时有樵苏者遇之, 咸谓为神” 。 说明苏门山不仅历史悠久,而且苏门山采药樵苏也有着悠久的历史。 隋唐以后尤其是明代开始的大规模的百泉药材交易活动, 直到现代在全国中药贸易中仍占居有特殊的地位。 它实际上是以苏草为图腾的部族的早期活动和采药樵苏等历史的延续。 此外, 与苏同族的颛顼在今内黄, 陆终与吴回在今河南省获嘉、修武与辉县交界的地方, 樊在今河南省济源, 温在今河南省温县, 这些地点都分布在今河南省辉县周围, 这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 苏姓源于苏门山” 的合理性。 因此当笔者在第五届苏颂学术研讨会上作大会发言后, 立刻引起了海内外苏氏宗亲与学术界的极大关注。[3]

二、苏国之都温县 :苏姓发展的历史见证

温县位于河南省的北西部, 濒临黄河, 这里土地肥沃,民居殷实。 温地之麦早在先秦文献中就已见诸记载, 为当时天下最富饶的河内地区的一部分。 温县不仅是夏代的温国所在地, 也是商王祖乙所迁之都, 以及三国西晋时司马氏家族的故乡, 这里不仅发现了著名的“ 温县盟书” , 也是陈氏太极拳的发祥地。

西周初年, 苏族首领苏忿生被周武王委以司寇的重职,《左传·成公十一年》云:“ 昔周克商, 使诸侯抚封, 苏忿生以温为司寇与檀伯达封于河。”“ 河” 正是指太行山与黄河夹角地带的古代河内地区。 从文献中记载的苏忿生十二邑的情况看, 苏国西界在济源, 东界可达今辉县境内, 范围包括今焦作市, 以及新乡市的西部。 从文献及金文资料看, 自武王册封到公元前 650 年苏国被狄人所灭, 前后近四百年的历史, 苏国主要发生了以下几件大事[ 4] :一是苏国第一代国王苏忿生任主管全国司法刑狱的司寇, 这是因为司寇一职为当时的六卿之一, 在西周时担任司寇者多为王室亲族, 而苏忿生任此重任, 反映了苏族与周王室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二是周恭王时期的史颂毁, 记载了周恭王命史颂去省视、问侯苏国, 苏国之君赠给史颂以玉璋、马匹、吉金等物, 反映了苏国与周王室仍保持着传统的友好关系。 三是周平王时期苏君仍担任王室的卿士,《诗·小雅·何人斯序》 云:“何人斯,苏公刺暴公也, 暴公为卿士而赞苏公焉, 故苏公作是诗以绝之。”孔颖达疏引《正义》 曰:“ 暴公为卿士而赞苏公, 则苏公为卿士以否未可知, 但何人为暴公之侣, 云二人从行, 则亦卿士也, 故王肃去, 二人俱为王卿, 相随而行, 下云及尔如贯, 郑云俱为王臣, 苏公亦为卿士矣。”《左传·隐公三年》 杜预注:“卿士 , 王卿之执政者。” 因此, 苏君在当时所任卿士相当于后世的宰相, 权势十分显赫。 四是苏君为王“ 子颓之乱” 的支持者, 从《左传》 等文献记载看 , 由于周王室夺取了苏国十二邑, 因此在艹国、边伯、詹父、子禽奉周惠王之弟子为颓“ 作乱”时 , 苏君积极支持, 并将温作为基地, 以至后来在狄族灭温苏之时, 周王室采取了观望的态度, 苏人开始了大逃亡时期。

关于苏国之都,《汉书·地理志》 载:温, “ 故国, 已姓, 苏忿生所封。”《括地志》 卷二:“ 故温城在怀州温县西三十里,汉、晋以为县, 本周司寇苏忿生之邑。” 唐代的温县县城即今温县县城, 而苏国之都的古温城在今县西的招贤、上苑、安乐寨一带, 面积有二十平方华里, 有大小城之分, 其中小城今存有城墙, 夯窝明显, 遗迹遗物随处可见。[5]

三、古都洛阳:找到苏秦故里“乘轩里”的线索

洛阳位于河南省的西部, 河洛腹地中心地带。 夏、商、周、汉、魏、隋、唐等十一朝在此建都, 是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 龙门石窟、关林、白马寺等一大批在国家甚至世界上有影响的历史文化景观, 吸引着海内外大批游人前去观赏。

战国时期著名的外交纵横家苏秦便诞生在这里,《史记·苏秦列传》 载:“ 苏秦者, 东周洛阳人也。” 苏秦年轻时便以鬼谷子为师, 他钻研了周书《阴符》初说周显王、秦惠王而不得志, 以后他便开始了游说关东六国的外交生涯, 在游说赵燕时历尽磨难, 但在同燕文侯的历史性会见时有了明显的转机, 之后他与赵肃侯见面, 并促成了燕赵的结合。 他又游说魏襄王、齐宣王、楚威王, 终于促成了关东六国的“ 合伙” , 使“ 秦兵不敢窥视函谷关十五年。”

苏秦的先祖系在苏国灭亡后来到东都洛阳的。《左传·文公十年》 载:“ 秋, 七月, 及苏子盟于女粟, 顷王立故也。” 这说明苏国灭亡后, 苏国王室贵族“ 苏子”来到洛阳, 并代表周王室参加了盟誓活动。《史记》 索隐云:“ 苏秦, 字季子, 盖苏忿生之后, 已姓也。”《史记》 正义引《战国策》 云,“ 苏秦, 乘轩里人也。”《太平寰宇记》 卷三《河南道·洛阳县》 条下云:“ 苏秦宅, 后造为寺。”《尚友录》 云:“ 苏秦, 洛阳古太平庄人也。”据洛阳市文物工作者调查, 在今洛阳市南效李楼乡太平庄南大路东侧曾立刻有“苏秦故里” 四个大字的碑碣。 在该庄东约6 公里, 今属偃师县佃庄乡碑楼村曾发现有西汉画像空心砖墓并出土有刻有“苏氏” 和“苏说卅升半升” 的汉代泥质灰陶罐。 因此, 苏秦家族的故里, 应在今洛阳南郊的太平庄、碑楼庄一带。[6]

四、信阳固始:闽藉苏姓后人的故乡

固始, 位于河南省南部的豫、鄂、皖三省交汇处。 春秋时为楚相孙叔敖的故乡, 西汉时置蓼县, 东汉光武帝封功臣李通在寝丘县治时改设固始县。 根据文献记载, 中原与东南地区在历史上普有过四次大的人口交流, 其中有影响者唐初光州固始人陈政、陈元光父子率河南省固始籍副将 123 员、府兵 3600 人平定闽南蛮獠的啸乱, 并奉诏在闽南定居, 为闽南金三角的开发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被奉为“ 开漳圣王” 。 唐末随固始人王潮、王审知入闽建立闽国的二十七姓中有苏姓[ 7] 。 因此在东南地区, 许多人都称自己先祖系从光州固始来的, 他们对固始的情感尤如当代北方人所言“ 洪洞大槐树” 一样深沉。

宋代著名科学家苏颂的先祖系从光州固始而来的苏氏族人。 据有关苏氏族谱记载, 苏颂入闽始祖苏益因先祖在唐代光州任刺史, 遂以固始为籍, 至苏益时已有四世。 入闽后, 苏益被封为先锋将、都统军使, 成为闽国的重要将臣 , 并以福建同安县永丰乡的葫芦山为藉。 苏颂为入闽第 6 代,并官居丞相等要职。 而据《元丰九域志》 载, 固始有“ 大苏山” , 反映了苏氏族人在固始有着相当重要的影响。

五、古城开封:苏颂科技发明的诞生地

古城开封位于河南省东部, 为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 , 早在战国时便是魏国之都, 五代以来, 历梁、唐、汉、周和北宋之都, 。

北宋时期开封作为国都吸引了大量的有志之士, 在当时同朝议政政者不仅有在文学上作出卓越成就的三苏父子, 还有来自福建同安的苏颂。 英国著名科技史学家李约瑟博士在对中国科技史研究时发现, 苏颂在世界科技史上占居了三个世界第一, 而这些成就的创造都是在开封完成的。

苏颂尽管家居福建同安, 但他从小随父游宦于河南 , 其父苏绅曾在京师为官, 后任河阳(今河南孟县)知县而病卒。苏颂于庆历二年(1042)中进士, 曾先后在颍州、开封为地方官。 , 如馆阁校勘 , 大理寺丞、同知太常礼院太常博士等, 并官至吏部侍郎、刑部尚书, 后迁翰林学士、尚书左丞、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 苏颂为官务实求新 , 廉洁奉公, 远避权宠, 在激烈的党派之争中, 保持独立, 形成了别具一格的稳健从政的风格。 他在任期间先后主持了《本草图经》 的编写, 在药物学、生物学、矿治学等方面作出了突出的贡献, 是中国乃至世界上流传至今的第一部有图的本草文献。

苏颂还带领一批通晓天文、历法、工程的专业人士, 完成了水运仪象台的研制工作和《新仪象法要》 的写作工作,制作了高 12 米、宽 7 米的巨型天文仪器, 它不仅有观测天体的浑仪、 演示天象的浑象, 还有使浑仪与浑象随天体运动而报时的机械装置。这台水运仪象台是中国古代天文仪器史上空前的杰作, 它在世界科技史上为我国赢得了三项世界第一 , 受到了海内外学者的赞叹。 首先, 水运仪象台上层的浑仪中设有“ 天运单环” , 能使浑仪随枢轮(水轮)运转,这和近代天文台转仪钟控制的天体望远镜一样, 随天球转动。 因此, 这套装置应是世界上最早的天文转仪钟, 它要比西方早六个世纪。[8] (P456)第二项, 水运仪象台顶部装有 9 块活动的屋板, 用来遮避雨雪。 观察天象时, 可以随时拆开。这一可自由拆合的屋顶和现代可开启的天文台望远镜观测室顶的作用是相同的。 所以, 苏颂又是世界上最早设计和使用天文台望远镜观测室自由启闭屋顶的人。 第三项, 水运仪象台的枢轮是靠水力驱动的原动轮, 枢轮旁有 36 个水斗和钩状铁拨子, 顶部附设一杠杆装置, 相当于钟表里的擒纵器, 起控制枢轮定速转动的作用。 这一关键部件的发明和应用使中国被看作是最早发明机械时钟的国家, 因为到了 14 世纪, 西方才有类似的发明。[8] 

苏颂留下的天文仪器与机械传动的全图、分图及零件图60 余幅, 是世界上保存至今最早、也最为完整的机械图纸。《新仪象法要》 中所保留的星图是目前世界保存最早的星图, 比西欧最早的星图早 400 余年并多记载 422 颗星。 而且, 苏颂采用的星图画法是当时世界上最为先进的星图分段描绘法, 共计两套五幅, 与近代天文星图的绘画方法一脉相承, 非常接近。[9] (P306)

苏颂是苏氏族人的骄傲, 有关苏颂的研究在海内外形成了热潮, ①他的这些发明和创造与中原、与开封永远地连在了一起。

六、许昌、郏县:三苏族人的聚居与安葬

许昌位于河南省中部, 为古代许国所在地, 秦置许县,三国时为曹魏故都, 市内有春秋楼、霸陵桥、华陀墓、射鹿、天宝宫等三国时期的文物古迹。

“ 三苏” 父子指苏洵及苏轼、苏辙, 他们在中国文学艺术史上占据有十分突出的位置。 三苏祖籍四川眉山, 是当时苏氏家庭中眉山派的代表性人物。 , 与河南结下了不解之缘。苏辙且自号颍滨, 他与儿子苏迟、苏适、苏逊等家人选择离开封不远的许昌为家, 最多时家庭人数达 200 余人。 河南许昌历史上的苏氏名人如金代的苏宗之、明代的苏继欧、苏守范、清代的苏济世、苏源生等皆为苏辙、苏适或苏迟的后代。 许昌苏氏的繁衍亦植根于中原丰厚的文化沃土中。

在许昌西南的郏县西部, 我们终于找到了长眠在那里的三苏族人。今郏县茨芭乡苏坟村亦即宋代汝州郏城均台乡上瑞里, 其北靠嵩山奇峰, 南临汝水旷川 , 东西两小山逶迤而下, 宛若剑眉。 苏轼生前曾多次路过此地, 见其景色宜人, “ 形胜类其乡” ,“美似家乡峨眉山” , 因有“ 小峨眉” 之称。 苏轼死前给其弟苏辙写信云:“ 即死。 葬我嵩山下, 子为我铭。” 建中靖国六年(1101 年), 苏轼病故于常州, 次年千里迢迢移葬于郏县。 苏辙隐居颍昌, 他与苏轼患难与共, 手足情深, 政和二年(1112 年)他病逝后没有选择回乡下葬, 而是葬于中原的嵩山之下, 与其兄长共眠于这块难舍难离的中原大地。 到了元代至正十年冬(1350 年), 县尹杨允拜谒苏坟;深感二苏之学源于其父苏洵, 故在此新添苏洵的衣冠冢 , 自号称“ 三苏坟” 。 三苏墓旁另有苏东坡六孙子的六公子墓, 苏辙长媳梁氏墓等。 苏辙次子苏适及妻黄氏合葬墓发现于 1972 年, 出土的官印、瓷碗、墓志等文物已收藏在河南博物院内。 如今郏县人民政府全面整修了三苏坟文物旅游区, 新修了长达 10 公里的旅游公路, 新塑了苏东坡塑像, 并利用复修后的广庆寺和三苏祠新建了“ 郏县三苏纪念馆” , 他们期盼着三苏后人的到来。

从以上的勾画中我们不难感到中华苏氏的发展史无不与中原有着难解之缘。 苏氏族人重气节、淡功名、讲学风的特点无不浸润着中原大地的灵气。 据笔者了解, 辉县市政府已决定在苏门山下、百泉湖畔兴建世界苏姓古今名人纪念馆。 笔者在近年来与海内外苏氏族人的广泛接触中也深深感受到他们对中原特有的关心, 那是一种难以割舍的中原情怀。 那植根于中原大地的苏氏文化, 使每一个远在海外的苏氏族人都有一个中原寻根梦。 愿他们的梦想早日成为现实, 中原大地期盼着他们的到来。

[ 参 考 文 献]

[1] 何光岳.楚源流史.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 1988.

[2] 张新斌.苏姓源于苏门山.河南师范大学学报,1994 ,(4).

[3] 张新斌.关于苏姓起源问题的探索 .平原大学学报,1994 ,(4).

[4] 梁晓景.苏国史迹考略.史学月刊, 1985 ,(2).

[5] 张新斌.温史述论.河南师范大学学报, 1988 ,(2). 

[6] 张新斌等.苏颂家族与河南 .河南师范大学学报,1995 ,(6).

[7] 张新斌等.姓氏文化与寻根旅游 .平原大学学报,1992 ,(3).

[8] 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 4 卷 .北京:科学出版, 1975.

[9] 叶叔华.简明天文学词典 .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6.

[ 责任编校:樊建莹]

[ 作者简介]

张新斌：研究员，河南省社会科学院历史与考古研究所所长，河南省河洛文化研究中心执行主任，河南省姓氏祖地与名人里籍研究认定中心执行主任，河南省姓氏文化研究会副会长。